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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 凌 晨三點,我莫名其妙地醒轉,神智清楚地仰望天花板,想不透為什麼會醒?我妄自猜測,不會是夜半要大地震吧?等待了幾分鐘,床還是這麼安穩,我果然是自以為 有預言能力。然而,輕輕的塑膠袋的窸窣聲竟若有似無的挑釁我的聽覺,我坐起身瞧了瞧放在衣櫥旁以塑膠袋裝著的一套漫畫,昏黃夜燈照射下,沒看到什麼。我說 服自己,那或許是突然清醒後的錯覺。輾轉難眠,幽微的窸窣聲像躲在廁所裡戲弄人的日本小孩鬼發出的咯咯笑聲,我則是受不了精神虐待的鬼片受害者,再一次坐 起身向房間環視,雖然我沒戴眼鏡,可我清楚地看見了一個黑影滑過衣櫥的門,是老鼠,我想起了媽媽這幾日叨叨唸唸著有一隻老鼠偷溜進屋裡來的事。「媽!有老 鼠!」靜謐的春夜裡,我像遇見殺人狂一樣爆發出絕命前的吼叫。
         早上的文字學,我匆匆趕在賴明德老師來之前吞下我倒數第二口的早餐。古亭三號出口早餐店做培根蛋堡還做得真特別,把蛋和培根和在一起煎了,吃起來有種奇異的感覺。中堂下課聽邱馨儀在抱怨這世上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吃的了,她似乎剛發現她平常喝的5果 汁只是以色素和水調出來的,然後剛好又聽見班上同學說文薈廳的麵包吃了有問題。不過她好像覺悟得太晚了,這世上沒什麼可以吃的了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,這世 上根本就也已經快要沒什麼可以住的地方了吧!新聞每天都在報導什麼東西含有致癌物、哪裡有電磁波,唉!這到底是什麼世界呢?移民火星好了!

      下午的教概超輕鬆,分組討論蒼蠅王。想躲的還是躲不掉,還是跟「她」一組了,不過再想想反正只是分組討論,不需要一起做報告,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。我喜歡分組討論的上課方式,感覺比較有互動,而且也不用都是一直在聽老師說,有時候過度使用聽覺也是會疲累的。()。教社也是以討論的方式進行課程,但一開始分組可真是不順利,老師不希望同系的一組,結果我還是不小心和同系的一組了,偏偏我們位居正中央,居然因此遭老師要求拆組,原來位居要塞不是好事,還是像教概一樣躲在新疆般的偏僻角落比較好。(又笑)。可也慶幸被拆組了,我融入了一群以英語系同學為主的組別,反而在討論過程裡聽到更多我沒聽過的學習經驗,我覺得這一堂教社收獲還挺多的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返家時,在公車上聽見一個女子大聲地講手機,她的談話內容是說她昨天被男朋友(或是丈夫?)甩 了一巴掌,結果她今天去檢查,醫生說她耳膜破了百分之十五,她對著手機那頭的人抱怨她男朋友的不應該,語氣中含有很怒的火氣。感覺起來是個很悍的女子,我 想發生這種事,雙方都應該檢討,在爭執的當下應該想想「退一步海闊天空」,我可以想像這名女子在爭執時會有多嗆,而她男朋友會是多麼禁不起激怒的言語,只 是男人說什麼都不該打女人,一個有風度的男人應當是情願被嘔死也不打女人才是,可話又說回來,女人有時候言語上也要適可而止,有時候言語這種無形無狀的利 刃是會傷人傷到骨子裡去的。所以說EQ是很重要的,人在暴怒、情緒沸騰的情況下,應該要努力學著控制自己的心。沉默是金,爭吵到快要冒煙的時候,就物極必反地求安靜吧!

        
今夜,媽媽要設局捉老鼠,但願能成功。我不想我的睡眠中斷只是因為預言到老鼠正在侵犯我的生存空間。(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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