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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早上的心情很惡劣,其實我也搞不清楚在惡劣個什麼勁,明明是難得的好天氣,雖無陽光普照,也總算是無風無雨了,可我卻像被摧狂魔靠近一樣,就是了無生意又暴躁心焦。

  趁著文學史下課的時間回了電話給皇冠出版社,我不知道李小姐跟廖老師是怎麼回事,居然都看不懂我的邀請函內容與我隨信附上的企劃書,於是 李小姐在電話裡跟我混纏了半天,問題是我當時手邊就是沒有企劃書呀!怎麼跟她講也講不清楚,而且我覺得她的疑問實在是太奇怪了,明明就是企劃書上都附了,她卻一直跟我說沒看到,(rz),是我跟她有溝通障礙嗎?而且據李小姐轉告,廖老師看了我的信覺得抓不住我信裡的重點,(= ="),說真的,我寄給曹瑞原導演的信也是差不多這樣寫的呀!為什麼他就看得懂咧?我自認表達能力無礙,起碼一直以來我寄信給 諸多老師都沒被嫌棄過信件內容不知所云呀!()
  中午去圖書館睡了一覺,好像心情有調適得比較好了,然後就拿著A4的宣傳單到處張貼了。說真的,我實在很擔心4/8當天席慕蓉老師的演講,我已然很努力在宣傳了,接下來應該還要怎麼做呢?難道要我拿著擴音器在學校的每個角落嘶吼著嗎?(= =),還是我4/7去台北車站發小宣好了……,搞什麼!不就是一場演講嗎?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壓力啊?



   晚 上回家的時候,一出昆陽站就看到一個以前高中搭車時常結伴聊天的女生,我一直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叫她,因為我們高三的時候就比較不常碰到了,上大學之後更是 沒遇過,所以我很怕我上前叫她會換來一個突兀的結果。但是經過一場內心的天人交戰之後,我還是伸出了我友誼之手輕拍她的肩膀,於是我們就這樣相認了。我和 她的友誼真的是很奇妙,我們國中小都同校,可都不相識,上了高中,我們不同校,但每天都必須搭同一路公車上學,便莫名其妙地在公車上建立起我們的友誼了, 最絕的是我們一直不知道對方姓名,即使到了今日,我們久別重逢,我們仍然沒問起對方的姓名。因為遇見她,害我聊天聊得很愉快,差點過站沒下車咧!姓名原來 是那麼無足輕重的一件事,沒有姓名,我還是可以認識一個人、被一個人認識。

  晚飯後,我好好研究了一下文藝營企劃書,突然發現兩個十分古怪的問題,第一,我自己寫的預算表居然是講師鐘點費5000元,理論上鐘點費是一小時多少錢的意思吧!那……文藝營一堂課都是將近兩小時,那不就……(),好!我承認我真的是豬腦袋,不過已經邀請到的三位講師都沒問講師費的事,希望他們都是不計較錢財的慈善家啊!(><)。第二,阿發的課程表一直都是空著六堂要請講師的時間,可是之前我們開會卻一直只決定五個類別的講師,為什麼會這樣?我真的忘了當初為什麼只決定五個類別了?天啊!我現在記性真的很不好,很多事都會攪在一起,怎麼會這樣呢?


  結果,達達已經自己決定要星期四家聚了,而所謂的家聚就是他和威威、龐龐三人要自個兒討論送舊的事,那就這樣吧!就讓這個家剩下三個人吧!我也不能說什麼了。有時候覺得我還是不要拖薇棉下水吧!還是讓薇棉在分部好好讀她的書吧!對,我還是不要害薇棉比較好!

  好像只有在兩種情形下我會想寫日記,一種是極端快樂,一種是極端倒楣,今天呢?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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